“先去缴费，”护士看她俩一眼，“最好叫家属过来，病人情况比较严重，医生要和家属沟通。”
“今希，”导演对她们的纠葛也有所耳闻，他只能说，“我们搞创作的，一直都想有个纯粹的创作环境，专注艺术本身，我相信你也是这样想的。如果今天的问题是牛旗旗没法胜任这个角色，我和制片人二话不说，一定会点头同意。”
“不等了，”她果断站起来，“我买两份馄饨带走。”
高寒心头不禁一阵失落，她刚才，是在躲避他的目光吗？
在20层看城市夜景，完全是另一种感觉。
“我这头发，染的，每两个月染一次，不然黑茬就长出来了。”男人嘻嘻一笑，“怎么样，是不是很醒目，让人一看就不会忘记。”
于靖杰冷冷看着两人，没出声。既没说是不是来找她，也没说是不是有事。
“……你能说说哪个镜头印象最深刻吗？”放映台上，主持人找了两个观众和导演、男主角同台对话。
“对。”
于靖杰的唇边掠过一丝得意的讥嘲。
说完，他就要走。
“随便你！”于靖杰转身离去。
看她那个嚣张的模样，被抓到把柄了还理直气壮，很显然后面的人不一般。
笑笑接起电话，语调是平常的天真可爱：“你是谁？”
她刚想说自己打车回去，忽然瞥见不远处停了一辆眼熟的车。